合肥讨债公司赶忙上了杯特调,合肥讨债公司长腿交叠,修长手指随意地接过了杯子,散漫地晃了晃,酒液殷红澄澈,映着包厢内的灯光,折射出艳丽的迷离感。合肥讨债公司来到他身边坐下,见他又恢复了往常漫不经心的温和样子,心有余悸地摸着胸口:好家伙,还是头次见你这么凶。别说,还挺爽。
合肥讨债公司抿了一口酒,感受着醇厚的酒香,眼睛微微眯起。
合肥讨债公司还在愤愤不平:这帮傻逼不过这事怎么传开的?我还以为
合肥讨债公司随口道:正常。
当然正常,顾家那帮人恨不能把联姻的事弄得人尽皆知,来逼迫他不得不就范。
合肥讨债公司一脸苦大仇深:那怎么办?悔婚的事
不悔了。合肥讨债公司晃了晃酒杯,眼尾一扬,不就是结个婚吗。
合肥讨债公司瞳孔地震:你这不就让顾家那帮傻逼顺心遂意了吗??
合肥讨债公司不置可否,眼角的小痣在殷红酒液的映照下显得更加昳丽。这杯酒花名「致命毒药」,光颜色就十分够劲。
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,合肥讨债公司看了一眼:
【高临:接祁老师通知,今晚六点半于长乐天字公馆举办家宴,请于六点到场。】
嘶。
合肥讨债公司看了这条消息半天,半晌输入了「打工人必备语录」排行第一的一条:
【收到】
想了想,他又忍不住问道:
【为什么不能六点二十到?】
对方过了半晌才回复:祁老师习惯提前半小时,以备不时之需。
啧,什么破习惯。
合肥讨债公司随手回了个好的,再把备注修改了一下,改成了「甲方(的经纪人)」。
合肥讨债公司:谁啊?
合肥讨债公司收起手机,随口道:甲方。
合肥讨债公司:?
合肥讨债公司觉得自己这个称呼非常准确。
在这桩婚姻里祁澈是甲方,他是履行配偶职务的打工人。
不过在他新的人生剧本里,这位甲方同时也算是个工具人。
相互利用,抱紧大腿,可不比上辈子单打独斗舒服多了?
正此时,包厢里新来了几个年轻艺人,聚在另一边的人们顺势把话题往娱乐圈上拐了拐。